第七章、徐大嘴 – 狂人日記
徐大嘴嘴中嚼著嚼著,忽地吐出兩粒櫻桃籽,心想 :「連抓了幾個叫小英的姑娘,都沒能治好二弟的病,看來是抓錯人了。」轉念一想:「抓錯人也不妨,誰教她們要叫小英,算她們倒楣。」
忽然聽到酒樓掌櫃說道 :「英姑娘,這是今天的食材。」
「掌櫃,您叫我小英便是,不必客氣。」
「好啊!這可真是得來不費功夫。誰叫小英?」徐大嘴問道。順著掌櫃的手往左首一看,一名女子哈比人尋常人身高,膚色白膩,一派閒適自在,不卑不懼。
徐大嘴拉著那女子便要走。
「做什麼?」
「叫小英的都得跟我走。」
女子略一遲疑,竟然說好。還回頭對掌櫃的說 :「你不必驚慌,這事也別和人說。」
徐大嘴立時帶著那女子去見二弟曉玉,可是他毫無反應。想是又抓錯人了?眼見昔日英挺俊朗的二弟形銷骨立、不知人事,只在口中反覆唸著 :「小英……」心中很是傷感。
他兄弟二人自幼相依為命,感情極佳。大嘴本想將一身家業都給了他,誰知半年前曉玉出外行走江湖,在崑崙山下被人發現時,已變成這副模樣。大嘴找過不少大夫,不但藥石罔效,曉玉連飯也吃不下。大嘴一怒之下,便到崑崙山下抓了不少叫小英的女子,可都抓錯人了。抓錯人不妨,折磨一下也解氣,他「吃人不吐骨頭」的綽號可不是白取的。
大嘴正想著如何折磨眼前這個小英,是讓她挑水種菜、還是罰她交互蹲跳、幫忙批改作業......註1,還沒拿定主意,只見她扶著曉玉走到房外去散步,心下大奇。又聽她問道 :「怎麼讓他餓成這樣?」
正不知如何回答。女子又說 :「我開個菜單,你讓人辦來,我有法子讓他吃下。」
大嘴當下更無二話,照樣辦理。這女子每日忙著洗衣、擦地、準備三餐註2。曉玉雖仍癡愚,身子卻硬朗多了。大嘴心下甚是感激,問起女子來歷。女子只說她叫小瑛,其餘不肯再說。
這日莊子前的泥沼困住了兩人,帶上來一見,三人打得不亦樂乎,小瑛忙出來喝住,才知這兩人是一路追尋小瑛的金獐狼和斌大大,大家真是不打不相識。斌大大得知原委,告訴大嘴,婆婆現正客居在阿伯府上,要救治曉玉,只有找她幫忙。可小瑛見了金獐狼卻不甚樂意,不知這兩人之間,有何曖昧?
作者:
註1 : 以上折磨作者也覺得很不夠看,應該來點如 : 抽筋剝皮、剜目削鼻、斷手斷腳、或強......送額外驚喜獎的戲碼才配得上「吃人不吐骨頭」徐大嘴,但是顧及本版大多數讀者 (包括作者本人) 心靈未臻成熟,是以堅持本文走「普」級路線,不能讓徐大嘴耍狠,本人也很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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